第8章 面包咖啡味道新 莉莎铁力情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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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eudusk.com)(阅读库 www.yeudusk.com)    一会儿端上来了一碗碗黑黑的热腾腾的水,和几片像妈妈和奶奶给自己烤的干干巴巴焦黄的馒头片,但是有馒头片两三个那么大,铁力一看碗里的热水颜色像自己家腌的大酱,老奶奶边端给铁力边说:“‘列巴’,‘列巴’,‘扩啡’,‘扩啡’”。铁力不知道是什么,没喝,他看着大家,看他们都喝了几口,他又看了看武爷爷,武爷爷猜出了铁力的心思,告诉铁力:“这是面包和咖啡,咖啡刚喝时有点苦,越喝越好喝,是提神的。”铁力真有些饿了和渴了,咬了一口面包,老奶奶告诉铁力,盘子里有咸盐,怕铁力听不懂,一边用手指指盐一边说。铁力看明了,也听懂了,用面包蘸着盐吃,很咸,喝了两口咖啡,像在家喝凉水似的喝了一大口,武爷爷看着铁力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像喝凉水那么喝会苦死的,得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尝,才有滋味。”

    铁力这才慢慢地吃口面包、少喝一口咖啡,真的是不一样,有味道清新的感觉。武爷爷指着铁力和俄罗斯族老人说了几句话,铁力看明白了是把自己介绍给他们,武爷爷让铁力来到老人身边,老人又伸出双臂和铁力很激情的拥抱起来,左右两边拥抱着,这时,武爷爷告诉铁力这位俄罗斯族老人名叫维克多,是三十多年前认识的好朋友,让铁力叫他维克多爷爷,武爷爷解释给铁力说,因为时间太长了,一是不知道他们还健不健在,另外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所以从来没和铁力说过此事。维克多爷爷把身边的人也都介绍给他们爷俩,老妇人叫奥丽娅,三个年龄和铁力相仿的小孩儿,看到维克多爷爷来了这么好的朋友感到非常惊异,见爷爷把他们介绍给客人,就都很有礼貌地摘了帽子,铁力这才看清楚一个是男孩儿,两个是女孩儿,小姑娘长长的头发,都是金黄色、闪闪发光,小男孩的头发是银白色的,铁力看的直发呆,怎么还能有长成这样的人哪,真是大开眼界。

    武爷爷给铁力当翻译,两个小女孩儿,高一点的叫莉莎,稍矮一点的叫安娜,小男孩叫阿廖沙,莉莎是维克多爷爷的孙女,几个中年人是莉莎的父母和安娜的父母,维克多爷爷看上去非常兴奋,很亲切地一会儿看看武爷爷,一会儿瞅瞅铁力,好像是看也看不够,瞅也瞅不完,有很多话要说。武爷爷和维克多爷爷又说了几句话,好像是提了几个人名,刚有点平静的维克多爷爷又有些激动了,充满泪水的眼窝再也容纳不下夺框而出的泪水了,维克多爷爷泪流满面,放声大哭起来,好像是压抑几十年的悲伤和痛苦终于迸发出来了,“哇哇、啊啊”的声音惊天动地,震动着房屋,更是震撼着铁力的心灵,莉莎和父母们也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爷爷们之间有着感天动地、生与死的故事。过了很长时间,维克多爷爷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擦了擦满脸的泪水,两只胳膊往两边一伸,耸了耸肩膀,两只手掌往外一亮,说:“涅嘟(俄语是‘不在了’的意思)”。

    铁力明白了武爷爷在这边不只维克多爷爷一个朋友,还有几个,但看维克多爷爷表情,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两位老人心情都很沉重,武爷爷比维克多爷爷显得更加悲痛一些,大有来得太晚了的惋惜之意,武爷爷看到维克多爷爷老泪纵横,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了过度悲伤的巨大压力,尽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和维克多爷爷说了几句话,用手指了指维克多爷爷,又指了自己,意思是:不管怎么样,过了这么多年还剩下咱俩还能见面,那是多高兴的事呀!维克多爷爷破啼为笑。这时莉莎和安娜、阿廖沙说了几句话,他们便一起向维克多爷爷、武爷爷和父母们告别,拉着铁力向外走,莉莎一直拽着铁力的手,铁力的手虽然很有力气,但是只能被动地被莉莎拉着,铁力从小到大真是第一次碰到女孩的手,还是异国他乡漂亮女孩的手,铁力有些手无足错,紧张得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几次有意把手抽出来,可是莉莎温柔的手都拽得很紧,铁力看了看莉莎,见她连蹦带跳、轻松愉快;看了看阿廖沙和安娜,见他兴高采烈的陪着自己和莉莎,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紧张的神态。看到这些铁力的心里也放松了许多,也学着他们无所谓的样子,用手也紧紧地托起着莉莎皮肤细腻、软绵绵、热乎乎小手,虽然心还在砰砰地直跳,但表情上却显得落落大方。莉莎感觉到了铁力在用力握自己的手,脸一下红了起来,刚才无所谓的表情发生了细腻的变化,用两只亮亮的大眼睛深情望了望铁力,铁力感到刚才握着自己的手有些松了,铁力一看莉莎手有些松了,是不是自己握到莉莎的手使莉莎产生了异样,铁力心跳更加速了,想借此机会松开莉莎的手,可是还没等松开时,莉莎的手又用力握了握铁力的手,还不停地摸铁力的手。在不停地摸着自己的手,这一些细腻的动作使铁力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有紧张了起来,铁力心想这男女之间怎么能有这么奇妙的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以前什么事弄不明白都要问问武爷爷,现在不能问了,因为武爷爷说过从未接触过女人。这些感觉只有自己永远埋藏在心底了。

    铁力看着武爷爷,武爷爷示意铁力跟他们去吧。出了维克多爷爷的家,他们向下坡走去,快到河边时他们又到了一家,莉莎一边指指自己,一边指指房子,告诉铁力这是她的家,房子没有维克多爷爷家大,但是前后的小院、房子的建筑和周围环境要比维克多爷爷家好得多。

    进屋后,屋子里更是清洁、典雅,莉莎的闺房布置的雍容华贵,房屋的装饰让铁力大开眼界。他一下想起自己在家乡黑龙江边上高升滩建起的雄伟壮观的一座座城堡,城堡里面都修饰的像莉莎的闺房一样,那简直是太完美了。莉莎给铁力了一块儿面包,面包上面放着一小搓盐,让他蘸着盐吃,铁力把这块儿面包全都吃了,不太好吃,还是有些咸,不知道莉莎和奥丽娅奶奶为什么硬让他吃这个,后来铁力才知道,这是俄罗斯民族的风俗,只有贵客来了才有这种礼遇,表示对客人的友好和尊重。后来武爷爷告诉铁力,过去盐是人类的必须食品,十分珍贵,缺少不得,让客人吃盐是最高的礼仪待遇。莉莎给铁力也沏了一杯像奥丽娅奶奶沏的一样的喝的,又拿了一块很大的吃的,用很慢的语调告诉铁力“扩啡、扩啡”(кофе)、“列巴、列巴”(хлеб),铁力细心的听,耐心的学,听懂了莉莎的话,喝的是咖啡,吃的是列巴。

    莉莎他们还认真地教铁力说他们民族的语言,指着自己穿的裙子说“布拉吉”(платье),门边的桶说“卫得罗”(ведро),拿出红豆果给铁力吃,告诉他这叫“亚格达”(года),指着酒说“沃特嘎”(водка),铁力非常用心学习,很快就掌握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莉莎又带铁力到门前的河边,到村子后面的山上去游玩,莉莎领着铁力来到河边,一会儿又到山上,让铁力欣赏自己家乡美丽的景色。进入树林后,铁力给他们表演爬山、上树的本领,他们对铁力的绝技十分钦佩,要求铁力教给他们这些技巧,铁力想到武爷爷和维克多爷爷感情那么深厚,自己也要像武爷爷一样和他们处好关系,就这样,铁力毫无保留的教给他们自己学会的功夫。阅读库 www.yeudusk.comyeudusk www.yeudu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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