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冻土乌伊岭湿地 高寒乌伊湖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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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eudusk.com)(阅读库 www.yeudusk.com)    铁力逃离了结烈河沼泽地,不敢再往前走了,决定顺着结烈河向西走,行走了大半天,没有发现向南的路,却找到了妈妈领他走过的乌云河那条路,听龙爷爷说过乌云河上游有一个浅滩处,向南走经过一个叫乌伊岭⑧的地方,再向东南方向就能穿过汤旺河石林了,找到了路线,铁力高高兴兴,大踏步向前走去,又走了一天时间走到乌云河的浅滩处,再走了一天,来到了乌伊岭。乌伊岭真是群山峻岭,很难找到一个平坦处,一座山又是一座山,经过了结烈河沼泽地的一险,现在走起山路来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当走到一座高山顶上,向南望去时,发现白茫茫一个平坦处,铁力觉得要是没有去找水怪搏斗这件事,可能一辈子就得在黑龙江边了,哪能看到外面这么好的大千世界呀。

    铁力快步向山下走去。一边走,铁力一边往远处看,远方的南面是一座很高的山峰,铁力想这可能就是乌伊岭山峰,他四处望了望,前面的山岭面积很大,这白茫茫一片的平地,就是在乌伊岭峰的北坡下边。走多了山山岭岭,铁力没什么感觉了,忽然出现了平地,而且还是白色的平地,这是铁力来到乌伊岭留下印象最深刻的地方。这里和自己家乡结烈河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这里不是冬天的季节,而且结烈河只有冬天的时节才是白茫茫一片。铁力感到这么热的天怎么还能有冰雪呢?来到湖边,铁力被高高的芦苇挡住了去路,前面什么也看不见,铁力拿出宝剑,准备继续往前走走,看看前面究竟是什么坦途,铁力用宝剑砍着芦苇,砍出一条道就往前走去,他吸取了结烈河掉进沼泽里的教训,塔头地周围没有树,一旦掉进入,想爬上来是很难的。他用宝剑刺着前面的路,踩着高高的塔头,往前试探着走,艰难地走了半里来路,眼前开阔了,湖面很大,靠北岸有些延流水,看见水铁力感到渴了。

    他蹲下来用双手捧起延流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这带冰茬的水清澈爽口,喝起来十分解渴,使铁力为之一振,头脑清醒了许多,他四周望了望,自己处于芦苇之中,延流水有两、三米宽,前面是冰雪。这里很难穿越冰面。下游温度高,延流水面要宽,上游温度低流水可以小些,铁力决定往上游走,找个延流水窄的地方一步跨上冰面,他退出芦苇向上游走去,左面是两、三米高的芦苇,右边是小柳树和一人多高的蒿草,湖面上异常地安静,静得有些瘆人。

    铁力有些害怕了,前边什么也看不出去,他走个二、三百米就穿过芦苇去看看能不能上冰面去,这样的探路进行了四、五次,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他走到了一个大甩弯处,准备走个两、三里地再穿过芦苇进去探路,当他转过大弯之后,方向由正西转向了正北方向了,铁力更加害怕了,再这样下去往回转会不会走到了回头路上去了,铁力决定再往前走走,延流水要是还往北拐,他就得强行通过延流水了,不顾危险,爬上冰面向南走了。附近一棵高树也没有,要是有棵树他爬到树上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势和远处的情况。

    没有什么办法,已经艰难地走出了这么远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还好,转过弯了,铁力又开始向西走去,又走了一里来地,前面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咚咚的声音,铁力立刻停下脚步,仔细地听着,辨别着声音的方向,是有声音传过来,方向是在上游。铁力听清楚了,一下精神起来,就像刚才喝了冰碴的水一样。铁力快步向前走,声音渐渐地清晰起来,咚咚的响着,像在敲打着大鼓,咚咚有回声,又像是在家乡时冬天打鱼,凿黑龙江冰眼的声音。铁力又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按着声音的方向往前走,过了一会儿,忽然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又恢复了平静,铁力感到奇怪,没有声响,铁力还是继续往前走。根据平坦地带,铁力分析声音的地方离他还得有三、四里地的远近。

    铁力不停地加快着前进的速度,大约走了三里地的时间又听到了咚咚的声音,这回声音离得很近了,再走了一段路程,就听见有嘈杂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铁力判断就在自己正南面,他选了一块芦苇不太密的地方,拿出宝剑,一边砍,一边往前行,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敢冒然越雷池半步,这里的地势更是复杂难行,有冰、有雪、还有水,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掉进水里。铁力两条腿已湿透了,他艰难地向前走,前进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半里多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他终于钻出了芦苇,一看这里的延流水更宽了有二十多米,真是山里的气候,很难把握。对过的冰面上十多个人,有的在冰上凿冰窟窿,有的人趴在冰面上往里看着什么,有的在凿开的冰窟窿里用长长的杆子在里搅和着什么,每个人都神情专注,紧张气氛使周围环境令人窒息。

    铁力找了一个高一点的塔头站了上去,拿着宝剑用力的挥舞着,可是冰面上的人,没有往这边看,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唉、唉!”铁力喊了两声,看着忙碌的场面,铁力也没太大声呼喊,可是全神贯注的人们根本没有听见铁力的呼声。也没有看见铁力,铁力一看声音不大,他们没发现自己,便运了运气,大声喊道:“这里有人,听见了吗?”这一喊冰面上的人都听见了,先是一愣,都齐刷刷地向这边望来,没等看清,接着几乎是异口同声喊着:“人在这呢”。

    喊完又一起向这边跑来。铁力感觉到了,他们在急切地找一个人。跑到铁力对面,能看清楚了,他们都感到很失望,没有理睬铁力,有几个年轻点的人干脆转头又往回跑,赶紧回去又忙自己的事去了。一个年长的人和铁力搭话了:“小伙子,喊我们有事么?想要过来呀?”铁力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向上下游看了看,目所能及的地方,延流水都是那么宽,接着话说道:“是呀,大伯,这能过去吗?”对面人答到:“小伙子会游泳吗?”铁力说:“还行吧。”年长的人告诉剩下的人:“快去拿个长杆子来。”听话的人快步跑了,不一会儿扛着一个有五、六米长的大杆子。年长者告诉铁力:“小伙子水很凉,你先活动活动身子,有点儿准备。”铁力按长者吩咐,把背包重新捆绑结实,背好弓箭和刀剑,在水边用力运动一会儿,热热身,手举兜子,向水中走去,水的确很凉,有点像家乡嘉荫河的冷水,走了五、六步,就踩不着底了,水很深,铁力游了起来,对面的长者和剩下的几个人一起把木杆子向铁力这边伸了过来,铁力向前游去,游到冰面前,把兜子掷到冰岸很远处。之后,双手抓着木杆,向冰面上趴,刚趴上冰面,贴身的冰块就下落了两大块,冰面上的人赶紧往后撤了两步,铁力的身体又落入了水里,铁力用力抓住杆子再次趴上冰面,延流水这块冰冻得薄,还很脆,铁力趴上去又掉下来,反复几次最后趴上的这块冰冻得比较结实,铁力借着杆力往前趴得远些才松开杆子。站了起来。长者说:“小伙子赶紧上岸边拢着火把衣服烤干了,要不该着凉了。”铁力没有顾自己,马上问长者:“出什么事了?”阅读库 www.yeudusk.comyeudusk www.yeudu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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