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心中怨气无处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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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eudusk.com)(阅读库 www.yeudusk.com)    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张磊联系他的朋友,其他人则准备仪式所需的物品。

    当天晚上午夜时分,众人再次来到酒店废墟前。张磊的朋友已经用挖掘机清理出了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虽然狭窄,但足够一个人通过。

    李婉儿带着大家走进地下室,这里比一个月前更加破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她在戏台的位置摆上了祭坛,放上了林秋的照片和一些祭品。

    仪式开始了,李婉儿念起了咒语,声音低沉而诡异。随着咒语声,地下室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墙壁上开始渗出水珠。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祭坛上的蜡烛全部熄灭。林秋的照片上出现了一张模糊的脸,正是林秋的鬼魂!

    “姐姐……” 林秋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丝解脱,“我终于可以走了…… 谢谢你……”

    林秋的鬼魂对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李婉儿松了一口气:“好了,她终于得到解脱了。”

    众人走出地下室,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都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结束了。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在废墟的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默默地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青铜盒子,和他们刚刚毁掉的那个一模一样……

    三个月后,城市里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死亡事件。死者都是年轻的新婚夫妇,死状和酒店里的那些人一模一样 —— 舌头被割掉,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警方调查了很久,没有任何线索。林夏看到新闻后,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她觉得这些事情和锦绣酒店的案子有关。

    她再次联系了其他人,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大家都很担心,决定一起去警察局,把锦绣酒店的事情告诉警方,希望能给他们提供一些线索。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名叫王警官的中年男人。听完他们的叙述,王警官皱起了眉头:“你们说的这些太离奇了,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很难立案调查。”

    陈崇玲拿出一些古籍,上面记载了类似的诅咒和仪式:“这些虽然不能作为法律证据,但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调查方向。我怀疑这些死亡事件和赵老板的后代有关,他们可能还在进行那种邪恶的仪式。”

    王警官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会调查一下赵老板的后代。

    几天后,王警官给林夏打来了电话,语气凝重:“我们调查了赵老板的后代,发现他有一个孙子,名叫赵天宇,是一家大型婚庆公司的老板。最近发生的几起死亡事件,新婚夫妇都是在他的公司办的婚礼。”

    众人决定去调查一下赵天宇。他们假装成客户,来到了赵天宇的婚庆公司。

    公司装修得很豪华,到处都是红色的装饰,看起来喜气洋洋。但林夏总觉得这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赵天宇亲自接待了他们。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得体,但林夏注意到他的左手小指少了一截,这让她想起了赵老板的照片,他的左手小指也有同样的残缺。

    在交谈中,赵天宇不停地推荐他们使用公司的 “特色服务”—— 在一个复古的场地举办婚礼,据说能给新婚夫妇带来好运。林夏假装感兴趣,让他介绍一下那个场地。

    赵天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个场地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有着悠久的历史。很多新婚夫妇在那里举办婚礼后,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林夏注意到他说这话时,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和那些死者脸上的笑容一模一样。

    离开婚庆公司后,众人立刻召开了紧急会议。

    “肯定是赵天宇干的,” 张晓虎肯定地说,“他继承了赵家的邪恶传统,用新婚夫妇的舌头和鲜血进行祭祀。”

    李婉儿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我感觉到了,那个复古场地就是用锦绣酒店的材料重建的,里面充满了怨气。赵天宇把那里当成了新的祭坛。”

    陈崇玲补充道:“赵家的诅咒仪式需要一个特定的场地,锦绣酒店塌了,他们就重建了一个。”

    “我们必须阻止他,” 林夏坚定地说,“不能再有人无辜死去了。”

    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潜入那个复古场地,收集赵天宇进行非法仪式的证据,然后交给警方。

    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深夜,赵天宇在那个场地举办一场 “特殊” 的婚礼。据他们了解,这场婚礼的新人都是孤儿,没有亲人,即使他们死了,也不会有人追查。

    他们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场地。这里果然和锦绣酒店的布局很像,尤其是那个地下室,几乎和他们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在地下室里,他们看到了一个祭坛,上面摆放着各种诡异的物品。赵天宇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正在念着咒语,他的面前跪着一对新婚夫妇,脸上充满了恐惧。

    “就是现在!” 张晓虎大喊一声,举起摄像机开始拍摄。

    赵天宇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立刻命令手下抓住他们。一场混战开始了。

    林夏冲过去,想要解开那对新婚夫妇的束缚,却被赵天宇拦住了。“你们坏了我的好事!” 赵天宇面目狰狞,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向林夏刺来。

    林夏躲闪不及,被刀划伤了手臂,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就在这时,她看到祭坛上的一个青铜盒子,和他们在锦绣酒店里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突然明白了,赵天宇就是用这个盒子进行诅咒的!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拿起那个青铜盒子,用力砸在地上。

    青铜盒子碎了,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 一绺头发和一张写着名字的纸,正是那对新婚夫妇的名字!

    随着青铜盒子的破碎,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摇晃,墙壁上渗出了鲜血。赵天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融化,最后变成了一滩血水。

    他的手下见状,吓得四散奔逃。那对新婚夫妇得救了,他们感激地看着林夏等人,说不出话来。

    张晓虎把拍摄到的证据交给了警方,赵天宇的婚庆公司被查封了,相关人员也被逮捕了。

    城市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发生过离奇的死亡事件。

    林夏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感慨万千。这件事终于彻底结束了,那些被束缚的灵魂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她想起了林秋,想起了红梅,想起了所有在这件事中死去的人。她知道,只要还有人心中充满仇恨和贪婪,这样的事情就可能再次发生。但她相信,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正义就会得到伸张。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明亮。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准备好了。

    然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新的青铜盒子,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雕花木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林夏回头时,门楣上 “凤鸣楼” 三个金字正被雨雾浸得发黑。檐角铁马在穿堂风里叮当作响,像谁在断续哼唱《游园惊梦》的调子。

    “这锁都锈成这样了。” 陈婷用指尖刮了下黄铜锁扣,指腹立刻沾了层青绿色粉末,“民国二十三年的款,比我爷爷岁数都大。” 她掏出包里的黄铜钥匙,齿痕与锁孔严丝合缝,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韦蓝欣举着相机退后两步,取景框里的戏楼突然晃了晃。她按下快门的瞬间,二楼雕花窗棂后闪过一抹水红,像有人披着戏服掠过。

    “拍着什么了?” 张晓虎凑过来,他肩膀上的摄像机还在运转,红灯在阴暗中明明灭灭。

    “可能是反光。” 韦蓝欣放大照片,水红身影已经消失,只剩斑驳的窗纸糊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倒像是贴在里面的陈年海报。

    门开的刹那,一股混合着霉味与胭脂的气息扑面而来。陈崇玲突然捂住口鼻,她随身携带的罗盘指针正在疯狂打转,铜壳撞得玻璃罩咔咔作响。“这地方阴气太重。”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三炷清香,刚点燃就被穿堂风卷得直打旋,火星子溅在积灰的地板上。

    李婉儿的手指抚过墙上剥落的墙纸,露出底下暗红的底色。“这是血。” 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尖细,“用糯米浆混着朱砂涂的墙,以前戏班怕闹鬼都这么做。”

    舞台中央的红氍毹积着半寸厚的灰,任东林踢到个东西,弯腰捡起来是支银质头面,点翠的凤羽在阴光下泛着诡异的蓝。“民国时期的玩意儿,值不少钱。” 他掂量着笑道,指尖突然被尖锐的镶边划破,血珠滴在绒布座椅上,洇出个深色圆点。

    孙运清突然咳嗽起来,他扶着柱子直起身时,看见后台镜子里映出七个影子。他数了数身边的人,林夏、陈婷、韦蓝欣、陈崇玲、李婉儿、张晓虎、任东林,不多不少正好七个。镜子里多出的那个穿着月白长衫,正对着他缓缓鞠躬。

    “你们看!” 苏晴指着包厢栏杆,那里挂着件水红色戏衣,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袖口绣的并蒂莲正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泛着铁锈般的红。

    张磊突然抓住林夏的手腕,他的手心冰凉,“那把月琴。” 舞台角落里的旧月琴正在自鸣,琴弦颤动着弹出《夜奔》的调子,“我爷爷说过,1943 年那个雪夜,就是这把琴在凤鸣楼响了整夜。”

    雨势突然变大,砸在玻璃天窗上噼啪作响。林夏看见水红色戏衣的袖子动了动,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摆手。

    “别动它!” 陈崇玲的声音劈了个尖,罗盘指针已经倒转过来,死死指着那把月琴。她从包里抓出一把糯米撒过去,米粒落在琴弦上竟弹跳起来,像是落在滚烫的铁板上。

    韦蓝欣的相机突然自动连拍,闪光灯在黑暗中炸开。她翻看照片时,每张里都多出个模糊的人影,在舞台深处变换着不同的戏装,花旦、小生、净角,最后定格成张没有五官的素脸。

    “这琴有问题。” 李婉儿蹲下身,指尖悬在琴身雕花上方半寸处,“木材里渗着东西。” 她突然抓起任东林带血的手指按在琴面上,血珠立刻被木头吸进去,琴身发出细微的开裂声。

    “你疯了!” 陈婷想拉开她,却被李婉儿反手按住手腕。李婉儿的眼睛亮得吓人,“1943 年冬月初七,有人在这里用七个人的血祭琴。”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带着戏曲的韵腔,“头一个是唱花旦的素云,被灌了铅坠在荷花池里。”

    张晓虎的摄像机突然发出电流杂音,屏幕上闪过段扭曲的影像:穿水红戏衣的女人倒在血泊里,手里还攥着半支断裂的银簪,月琴在她身边汩汩淌着血。

    “关掉它!” 林夏捂住耳朵,那杂音里混着女人的哭声,和她外婆临终前录音机里的声音一模一样。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外婆就是攥着张泛黄的戏票断气的,票根上印着 “凤鸣楼” 三个模糊的字。

    张磊突然冲向后台,林夏紧随其后。化妆镜蒙着厚厚的灰,却能清晰照出他们身后站着个人,梳着民国时期的发髻,鬓角别着朵干枯的白梅。“我爷爷说,当年他在这里当学徒,亲眼看见七个戏子被锁在后台。” 张磊的声音发颤,指着墙角的铁镣,“锁眼上还挂着他们的戏服纽扣。”

    陈婷突然捂住心口,她贴身戴着的玉佩正在发烫。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玉坠背面刻着个 “素” 字。此刻玉佩像块烙铁,烫得她几乎要脱手。

    月琴声突然拔高,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众人回头时,看见琴弦上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琴身往下淌,在积灰的地板上汇成蜿蜒的小溪,朝着门口的方向流去。

    雨幕里传来隐约的锣鼓声,林夏数着那节奏,正好是《霸王别姬》里虞姬自刎的点子。

    水红色戏衣在穿堂风里扬起下摆,苏晴突然指着戏衣领口,那里别着枚银质书签,刻着 “素云” 两个篆字。“这是我太奶奶的东西。” 她的声音发颤,从脖子上解下枚相同款式的书签,“我家代代相传,说太奶奶当年在这里失踪了。”

    韦蓝欣的相机又开始自动拍摄,这次的照片里,水红戏衣的领口多出颗人头,长发遮住脸,只有只眼睛露在外面,直勾勾地盯着镜头。阅读库 www.yeudusk.comyeudusk www.yeudu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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