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海城风物记



阅读库推荐各位书友阅读:重生之后,姐妹狂虐白莲花第129章 海城风物记
(阅读库www.yeudusk.com)(阅读库 www.yeudusk.com)    暮色漫过海城的海岸线时,“鱼鲜鲜”门口的车队已排得整整齐齐。

    石无痕拉开副驾车门,对司机小陈叮嘱:“开慢点,苏小姐住的海景公寓门口那段路在修,绕小区东门走。”

    苏晴弯腰上车时,他忽然塞过来个保温袋:“店老板刚炸的虾片,热乎的,回去配茶吃。”

    石无痕的车跟在苏晴后面,到海景公寓东门时,他让小陈停在路灯下:“我送她到楼下。”

    电梯里,苏晴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保温袋,忽然笑:“张师傅的虾饺、林燕青的糖火烧、老板的虾片,我的冰箱快放不下了。”石无痕按亮18楼的按钮:“放不下就放我那儿,反正离得近。”

    家门口,苏晴接过保温袋,指尖碰着他的手背:“路上小心。”石无痕点头,看着她掏钥匙的动作,忽然说:“明早我来接你吃早茶,巷尾那家的艇仔粥,老板凌晨四点就熬上了。”

    石氏豪宅的车灯刚扫过雕花大门,杨妈就举着灯笼迎出来:“少爷回来了?老爷子的醒酒汤炖好了,加了海蛎子,养胃。”

    石明皇被扶着往里走,脚步还有点飘,嘴里却念叨:“那梭子蟹比北京的海胆对味……”石世峰笑着帮他解外套:“明天让厨房再蒸,管够。”他急忙和妻子杨晓婷,一同扶着父亲石明皇往豪宅里走。

    李经理和何宸瑜站在路边等车,晚风吹得衬衫领口发飘。

    “我后天上午九点要准时到会议室,”何宸瑜划着手机,“这两天有空得把北京的项目资料整理一下,给石董过目。”

    李经理点头,看着辆出租车拐过来,忽然笑:“还是海城的夜风舒服,带着点海腥味,比北京的干风润。”

    另一边,顾家的黑色轿车平稳驶入别墅区,苏晚靠在顾沉舟肩头打盹,发梢蹭着他的西装纽扣。

    “醒了?”顾沉舟帮她把滑落的披肩拉好,“刚让张妈温了牛奶,回去喝了再睡。”

    苏晚迷迷糊糊点头,车窗外的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像把北京的热闹、海城的静,都轻轻揉进了梦里。

    凌晨一点,海城的海岸线在月光下泛着银辉。苏晴把虾片倒进玻璃碗时,她咬着虾片走到阳台,海风带着点咸湿的气,吹得风铃叮当作响。

    远处的渔港传来零星的汽笛声,像在跟北京的礼炮声遥遥呼应。

    苏晴忽然觉得,这趟从北京到海城的路,从阅兵场到海鲜排档,从天安门到海景公寓,都被石家的日子串得紧紧的,像串浸了海水的珍珠,每一颗都闪着暖光,扎实又明亮。

    苏晴咬完最后一片虾片,指尖沾着点咸香的粉末。她抬手关了阳台灯,玻璃门合上时,把海风和汽笛声都轻轻挡在了外面。

    冰箱里果然塞得满满当当,张师傅的虾饺在最上层,林燕青的糖火烧用油纸包着,透着点焦香。她忽然想起石无痕说“放我那儿”时的语气,像海边晒了一天的石头,温温的,带着点不容拒绝的笃定。

    手机在客厅响了一声,是石无痕发来的消息:“刚到家,阳台风大,早点睡。明天周六,过来接你去玩。”

    她对着屏幕笑了笑,指尖在对话框敲了敲:“好的,你也早点睡。”发送的瞬间,窗外的风铃又轻轻响了一声,像是替谁应了句好。

    次日,上午十点,“听涛苑”的喷泉在阳光下溅起碎金,石无痕的迈巴赫刚停稳,劳斯莱斯里的石明皇已经探出头:“这小区名听着就润,比京城的‘王府壹号’多了点水汽。”

    杨晓婷笑着推他:“先让无痕叫苏小姐,您急什么。”石世峰正翻手机里的老地图:“三十年前我跟你爷爷在这附近卸货,码头边的石阶现在怕是修成观景台了。”

    苏晴开门时手里还拿着本菜谱,石明皇眼尖:“丫头在研究海鲜?正好,中午让无痕酒店的厨子给你露一手。”石无痕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里面是早上刚买的海菜,想着给爷爷做海菜包子。”

    车队先去老码头。石明皇拄着拐杖踩在木栈道上,看渔民卸刚捞的海虹,忽然对苏晴说:“这东西在京城叫青口,蒸着吃寡淡,得用海城的虾油炒才香。”杨晓婷帮苏晴拍掉肩上的海风带来的细沙:“他呀,这辈子就惦记这口鲜。”

    车队往老码头开时,车窗外的景象正顺着海风慢慢铺开——左手边是直插云霄的玻璃幕墙大厦,银灰色的楼体反射着阳光,像给海城镶了道金属边;右手边却还是矮矮的红砖墙,墙头上爬着绿藤,晾衣绳上的蓝布衫在风里晃,倒比高楼更有烟火气。

    “这楼比国贸三期还高?”石明皇扒着车窗看,拐杖头在脚垫上轻轻敲,“当年我在这儿扛包时,最高的楼也就三层,还是木头的。”杨晓婷笑着指远处的跨江大桥:“那桥晚上亮灯才好看,像条光带把江两岸拴住了。”

    到了老码头,木栈道刚被晨露洗过,踩上去有点潮。石明皇拄着拐杖站定,看渔民正把一筐海虹倒在青石板上,紫褐色的贝壳还在微微张合。

    “这东西在京城叫青口,”他忽然转头对苏晴说,“馆子里总蒸着吃,寡淡得像白开水,得用海城的虾油爆锅,加葱段姜片炒,壳一开口就盛出来,鲜得能把舌头吞下去。”

    苏晴刚点头,就见石无痕弯腰捡起枚空贝壳,递给她时指尖沾着点湿沙:“这壳能做哨子,小时候在这儿跟渔民家孩子学的。”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汽车鸣笛,一辆集装箱卡车正从码头专用道驶过,车斗上的“海城港”三个字在阳光下格外亮,和旁边渔民摇着的小舢板形成了奇妙的对照。

    杨晓婷帮苏晴拍掉肩上的细沙——许是海风卷来的,带着点咸湿的气:“他呀,这辈子就惦记这口鲜。当年在京城住四合院,总让保姆托人从海城捎虾酱,说拌面条比芝麻酱对味。”

    石世峰在旁笑:“后来干脆在院子里种了棵葱,说炒海虹就得用现拔的小葱,才有那股冲劲。”

    石明皇正跟卸海虹的老渔民搭话,问现在的渔汛怎么样。老渔民笑着说:“比以前规矩多了,禁渔期谁也不敢出海,不像早年间,网眼越织越小。”石明皇叹口气:“是该这样,不然子孙后代连海虹都吃不上了。”

    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时,石无痕忽然指着远处的天际线:“那几栋高楼是去年刚落成的,底下埋着当年的码头地基,打桩时还挖出过老船钉。”

    苏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阳光正从高楼的缝隙里漏下来,在海面上投下长长的光带,像把新与旧,轻轻系在了一起。

    “走,去老街,”石明皇忽然来了劲,拐杖往地上一点,“我记得街口有个修鞋摊,老板的手艺比京城王府井的还好。”石世峰笑着应:“刚在旧书店翻着本《海城港志》,说您惦记的那棵老槐树,移到街心公园了,离老街就隔两条巷。”

    转去老街时,石世峰在旧书店翻到本《海城港志》,指着泛黄的插图:“爸,您说的那棵老槐树,移到街心公园了,离这儿不远。”石明皇立刻精神了:“走,去看看!”

    老槐树下,石明皇摸着皲裂的树皮,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手上:“丫头你看,这树在京城活不了,离了这海风不行。”苏晴刚点头,就见石无痕买了串冰糖葫芦递来,山楂上还挂着晶莹的糖霜:“小时候爷爷总买这个哄我。”

    从老码头往老街去的路上,车窗外的景致渐渐慢了下来。原本宽敞的柏油路变成青石板铺就的窄巷,两旁的骑楼挂着褪色的招牌——“张记修鞋”“老街馄饨”,字里行间都透着年头。石明皇忽然让停车:“这儿能走着去,开车反倒错过景致。”

    下了车,脚边的石板缝里还长着青苔。石世峰扶着父亲慢慢走,杨晓婷拉着苏晴落后半步,指着巷口的剃头摊笑:“你看那铜盆,跟我小时候在京城胡同里见的一模一样,就是海城的铜锈里带着点海咸味。”

    剃头师傅正给位老爷子刮脸,铜盆里的热水冒着白汽,混着旁边糖画摊的焦糖香,把空气烘得暖暖的。

    石无痕不知何时走到前面,指着家竹编铺:“小时候爷爷总带我来这儿买蝈蝈笼,说海城的竹子编得密,冬天不冻着虫儿。”

    话音刚落,就见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棉花糖跑过,糖丝沾在石明皇的拐杖上,小姑娘咯咯笑着递来张纸巾:“爷爷对不起!”石明皇笑得眼角堆起褶子:“没事没事,这糖比京城的粘牙,甜得实在。”

    走到老街中段,忽然开阔起来——原来是片步行街,摆摊的老人正用竹篮装杨梅,鲜红的果子上还挂着水珠。

    “这杨梅是本地山上摘的,”老人给苏晴递了颗,“京城没有吧?泡在米酒里治暑气最灵。”苏晴刚咬了口,酸甜的汁水流进喉咙,石无痕已经递来纸巾:“核别咽,这儿的老人说吞杨梅核会在肚子里长树。”

    往前再走百十米,就看见街心公园的栅栏了。石明皇眼睛一亮,甩开石世峰的手往前凑,果然见那棵老槐树歪歪地立在中央,树干得两人合抱,枝叶铺得像把巨伞。

    树下的石桌上,几位老人正用海城话打扑克,见他们过来,笑着挪了挪凳:“来歇脚?这树可有二百年了,比咱爷爷岁数都大!”

    石明皇摸着树皮上的纹路,忽然对苏晴说:“你看这树疤,当年我跟你奶奶在这儿躲雨,就靠在这疤旁边,她总说这树像位老神仙,能听见人说话。”

    杨晓婷在旁补充:“后来回京城,他总念叨这树,说京城的槐树直挺挺的,没这棵随和。”石无痕往苏晴手里塞了颗刚买的枇杷:“这是公园门口老太太卖的,说用槐树花浇过肥,你尝尝。”阅读库 www.yeudusk.comyeudusk www.yeudusk.com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按CTRL+D键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

上一页 | 重生之后,姐妹狂虐白莲花 | 下一页 |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如果您喜欢,请点击这里把《重生之后,姐妹狂虐白莲花》加入书架,方便以后阅读重生之后,姐妹狂虐白莲花最新章节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重生之后,姐妹狂虐白莲花》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 点击这里 发表。